他眼底的轻蔑快要藏不住。刚才不是说,对我的手没有歧视吗。说完,拿起滚落到我旁边的那根钢笔。我没想到,沈砚之竟然变得这么敏感。其实分手后,我有求我爸帮忙联系了一家医院。说有机会帮他恢复。可沈砚之那时已经恨透了我,对我的讥笑让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。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布娃娃吧,破了就丢。告诉你,我根本不在乎这
我尴尬地摇头。不会。怎么会呢?那是为我才变成那样的。疼惜都来不及,怎么会生理不适。他勾了下唇,耐心解释。那就好。毕竟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,我得事先询问清楚。血常规和骨穿做了吗?做过了。上次输血什么时候?两个月前。你和程立什么关系?程立是介绍我来找沈砚之的朋友。可这和病情有什么关系呢?到嘴边的答案兀地止
但只要他能让我爸多一线生机,怎么样都行。电光火石间,那人已经收回了视线。你就是刘诉之的家属吧,先坐。声线冷漠疏离。记得我追他的时候,他也是这副难以接近的样子。他下巴朝对面的椅子点了点,然后……重新低头写手头的东西。他这是——在假装没认出我?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,却在下一秒被否决。面对厌恶的人,他怎么可
实验室起火,男朋友下意识抬手替我挡,被烧掉了一层皮。分手那天,我故意往他痛楚戳。每次看见你那双手,我都恶心得要命。后来,他成了我爸的主治医生。交谈病况前,他神色淡然地发问。刘小姐,我的手不会引起你生理不适吧?1昨天朋友打电话,说我爸的病可能有希望了。他们医院刚从国外学习回来的沈医生,研究的刚好就是这
过了几天,程立刚好来这边办事情,顺便和我一块儿去医院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。刚推门,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。是姜柔。她坐在玻璃窗边,一会儿看看外面,一会儿又拿起手机看信息,神色焦急。应该是在等沈砚之吧,我想。但经过上次的事情,我不想跟她有过多接触,拉着程立就往外走,咱们还是换一家吧。他站着不动,一脸不解,
中午,外卖小哥给我打电话。眼看我爸这瓶液体就输完了,我把速度调慢后,摁了铃。然后下去取外卖。为了保险起见,还专门去护士台说了一声,他们也回应了。但等我回来时,那瓶液体还是没换,又跑了一次护士台。.3 号床的液体输完了,可以换了。催什么啊,没看我们正忙着呢。旁边的护士也白了我一眼,阴阳怪气道。放心,忘
第二天醒来,沈砚之已经走了。床上的被子被他叠得整整齐齐。如果不是献血证还在,我都要怀疑昨晚是一场梦了。几天后,我向医院约了血。如沈砚之所说,流程烦琐了很多。连挂水的护士都边扎针,边感叹。最近好多来输血的人,跑断腿都输不上,你是我见得最顺利的。脑海里,又一次浮现他那张苍白的面孔。我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,
帮沈砚之换完衣服后,我趴在床边,撑着下巴看他。他皮肤白皙,五官凌厉。像高高在上的神,所有人都会偏爱他。高中时期,几乎每个人都知道。我喜欢沈砚之。他有个患重病的妈妈,需要定时到医院里治疗。所以负担挺重的。每个周末,我都会去医院帮着照顾。直到李浩的出现。他是个地痞流氓,先是大张旗鼓地向我表白,尾随,口头
车上,程立挑起话题。你爸的事儿,聊得怎么样了?我没回答,扭头去看窗外的夜色,一片片模糊的树影向后倒退。沈砚之的话,回荡在耳边。鉴于可供研究的病例有限,只有一种风险很大的手段。成功了自然是好事,可一旦失败,情况只会更糟糕,人撑不了 1 个月。这场关于生命的豪赌。我暂时还做不出抉择。喂!你干吗?正惆怅着
他眼底的轻蔑快要藏不住。刚才不是说,对我的手没有歧视吗。说完,拿起滚落到我旁边的那根钢笔。我没想到,沈砚之竟然变得这么敏感。其实分手后,我有求我爸帮忙联系了一家医院。说有机会帮他恢复。可沈砚之那时已经恨透了我,对我的讥笑让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。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布娃娃吧,破了就丢。告诉你,我根本不在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