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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业凰途结局是什么 帝业凰途大结局阅读

时间: 2021-08-30 22:08:44  作者: 短文网 

《帝业凰途(全三册)》又名《帝业缭绕》,它是作者姵璃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,全文讲述了聂微浓从一个和亲公主一路奋斗,最终成为开国皇后的故事,在小说的结局,聂微浓成功下嫁给原澈,成为了皇后,不过结局却又没有这么肤浅,通过种种线索和伏笔,证明了聂微浓所嫁的原澈其实不是原本的原澈,而是另有他人,至于具体是什么人,这里涉及到剧透,大家自己去看就好。飞蛾励志网为大家免费提供帝业凰途大结局免费阅读地址。

月光流泻,云辰含笑转身离去,那颀长的白色身影在夜色中格外分明,渐渐地远了,渐渐地变小,渐渐地变模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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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浓站在原地看他,却突然脑中一热,快步追了过去,口中喊着:“云辰!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!”

云辰停步转身,隔着夜色遥遥问她:“什么?”

微浓深深看着他:“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,你到底是谁。”

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结,风停、云滞。然而云辰只是定定看了她片刻,一个字都没说,转身朝宫门的方向行去。

时光忽又重新流逝,风吹云动,朝着微浓的方向扑面而来,好似也传送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几句熟悉的话语:

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,生当复来归,死当长相思……”

一刹那,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白色背影,微浓泪如雨下。时光仿佛倒回从前,就在楚国的毓秀宫中,那一袭白衣披星戴月款步而来,自此揭开她与他历经十三年的爱恨情仇。

楚璃,如若这是你的最终选择,我愿从你手中稳稳接过楚地百姓。这是我重如山的承诺,只愿你从此能轻盈解脱。

*****

这一年九月,在黎都的冬季到来之前,微浓启程返回燕国。与此同时,新任宁王原澈、燕王聂星逸正式宣布停战,宁、燕、姜三国展开第二次和谈。只不过如今,三国已达成统一共识,和谈地点便从苍山移到了宁国,就定在幽州。云辰、沈觉再次代表宁王室出面,就统一后新朝的军、政、农、工、渔、牧、林、商等各个方面商谈细节。

当年底,燕国发生了一件大事——曾被困于幽州府的五万燕军将士联名上书,为烟岚郡主请立军功。燕王聂星逸以此为由,下旨命微浓入庙改姓,册封其为公主,封号仍为“烟岚”。自此,微浓正式成为燕王室名正言顺的公主。

聂星逸在燕国王都京州城为她赐下公主府邸,并将京州城郊璇玑宫所在之地千霞山赐于她作为封山,她的汤沐邑也从以前的烟岚城,扩大到周边四座城池,并允准她拥卫戍一万人。这是燕国近百年来,除了长公主聂持盈以外,头一个被君王允准拥有卫戍的公主,相当于给了她一万兵马,并由军费开支赡养。

微浓知道,聂星逸之所以这么大方,是因为她即将成为新朝皇后,而这些封赏,则是燕国给她的陪嫁。日后即便九州统一,三国合一,新帝也绝不会摘除这些封赏,只会给予她更多。

转眼到了来年三月,统一之事终于尘埃落定。三月十八,乃是三国钦天监一致测算的黄道吉日,这一天,三国同时昭告天下:罢黩武,求同和,归四海,立新朝。以原氏为首,建立大熙王朝,取“祥盛和睦”之意,自此九州一统,四海一归,天下一家。

据说,这个“熙”字,乃是新帝亲自选定。

翌日,新帝发布旨意:新朝定都黎都,改元“承天”,大赦天下;尊祖父原青政为太上皇,同享九州帝仪;册封三王,可世袭,原燕王聂星逸为“怀义王”,原姜王楼非为“广德王”,原燕国镇国侯臣远为“镇国王”……

此外,追封燕国已故摄政王聂星痕为新朝“圣王”,谥号“成烈”,神位供奉太庙,永受新朝香火。这也是史上头一次提出“圣王”的称号,所谓“帝王之间乃圣王”,言下之意,圣王的地位高于王而低于帝。

斯人已去,微浓对这个独特的称谓倒是不大在意,她更在意的是“成烈”这个谥号。安民立政曰“成”,戎业有功曰“烈”,这“成烈”二字尚算中肯,是新朝对聂星痕在燕国摄政期间的评价,日后将会载入史册。

新朝建立之后,一些上了年纪的官员不约而同选择致仕,腾出位置留待后生,新帝皆以极高待遇恩准。唯有云辰一人,正值壮年之际请求辞官,新帝多番挽留无果,与其秉烛长谈一夜之后,恩准其辞官。

这其中还有一桩“美谈”,说是新帝感念云辰对新朝有功,故在他辞官之际特赐侯爵之位,欲让其荣耀归去。因云辰表字“子离”,亦有“长离之才”,新帝便将从前人人惯于称呼的“离侯”作为其封号,正式赐予云辰,并声称“保卿侯爵之位,随时待卿归来”。

岂料太上皇原青政听闻之后,却道:“自古侯爵封号多为两字,以一字赐之,未免轻视。”新帝顿觉有失,便想着再赐一字给云辰,却苦思而不得。太上皇便道“云卿有长离之才、诸已之信,不若再赐一个‘信’字,以表其德。”新帝闻言拊掌大赞,遂钦赐“离信”二字为云辰封号,表彰其才其德。云辰愧而不受,奈何新帝坚持授之,云辰只得无奈谢恩,受封之后辞官而去,不知所踪。

此后,新朝百废待兴,新帝又勤政爱民广开言路,不拘一格广纳人才,将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。

同年七月,新帝公开承诺聂氏永为大熙王朝后族,原、聂从此休戚与共,并下旨册立原燕国烟岚公主聂微浓为后,以不菲聘礼下聘京州。因聘书上称微浓“功高德劭”,一时传为美谈,故微浓也被称之为“德劭公主”。

七月下聘,婚仪定在十月初十,取“十全十美”之意。婚事看似时间紧迫,实则从今年初就已经开始筹备了,一切不过是个形式而已。

在黎都过完中秋,微浓便启程前往黎都参加封后大典。这些年她四处漂泊,独来独往,身边一直没有一个可心的侍女相随。但如今不一样了,婚仪方方面面需要人打点,她必须要有一个既八面玲珑又忠心可靠的人来为她张罗协调,她第一个就想到晓馨,而晓馨也愿意跟在她身边,彼此一拍即合。

到了宁王宫,微浓仍旧选择住在蓬莱阁,她每日行程都排得很满,试婚服、做妆面、学宫规礼仪……一切都超乎寻常得顺利,也超乎寻常得枯燥。

微浓虽比原澈大五岁,但她担的是暮烟岚的身份,比实际年龄要小五岁,故在外人看来,她与原澈乃是同龄之人。说来也是奇怪,她二十岁嫁给聂星逸时,别人一眼便能看出她并非刚及笄的小姑娘;而如今她已经三十岁了,嬷嬷、喜娘们日日进进出出,却无一人怀疑她的真实年龄,还连道她与新帝“同年同月出生,乃是缘分天定,般配至极”。

微浓每每听到这种恭维之言,都是一笑置之。

如此熙熙攘攘,终于熬到了婚仪当天。承天元年,十月初十,大熙王朝册立开国皇后,普天同庆。

一大早,微浓开始上妆、绾发、着钗钿礼衣。这虽然是她第三次披上嫁衣,但却是头一次不必遮盖头,因为封后大典不同于寻常婚仪,需要新帝为她加冕凤冠。

直至正午吉时,微浓正式行册封仪式,在百官注目之下,她独自登上长长的朝阳殿,接受新帝为其加冕。朝阳殿共有台阶三百,每一阶都雕有龙凤呈祥的图案,龙凤形态各异,乃是为了此次封后大典特意赶工而成。台阶中央,铺就一条华丽的金丝红毯,各色牡丹绣于其上,异常耀眼华丽。

红毯尽头,丹墀之上,新帝一身龙袍挺拔而立。因着面上的灼伤一直没有痊愈,故而自他登基以来,每逢朝会必以一条金色纱帘垂于身前,百官见此早已习以为常。

而今日封后大典,他依旧站在金色纱帘之后,阳光透射过去,依稀可见他脸上戴着一片金箔面具,却并不显得突兀,反而显得他更加英挺威严,不同寻常。

微浓就在这百转千回的心情之下,走完那三百台阶。她经过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感受到一幕幕熟悉的注视,明尘远、聂星逸、姜王……这些人,都是她过往岁月的见证,或好或坏,不可磨灭。

终于站定在丹墀之上,微浓才恍然发觉原澈的高大,因为自己的视线平扫过去,只能看到他的胸口。而他似乎比以前更瘦了,一袭红色绣金滚边龙袍着于身上,竟莫名显得空荡。

可时机不容微浓多想,礼节也不容她多看,这万众瞩目之下,她唯有敛去心神,徐徐朝着新帝跪拜。礼官开始宣读长达万字的册封语,随即,新帝徐徐拨开纱帘,从礼官手中接过凤冠,郑重戴于她发髻之上。

微浓感到额上一沉,那凤冠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脖颈,无数金色流苏缓缓垂下,遮住了她原本明朗的视线。然后,新帝伸手将她扶起,两人并肩相携而立,接受百官集体跪拜。

霎时间,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,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”的声音响彻天际,朝阳大殿钟鼓擂动,礼乐齐鸣。

微浓只觉得身旁那人将她的手握得很紧,紧得她感到有一丝疼痛。可在这等关键时刻,她不能说话,也不能挣扎,头上沉重的凤冠压得她脖颈僵疼,她唯有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,默默承受着来自颈上、腕上的巨大压力,耳畔已被那振聋发聩的鼓乐声充斥盈满。

待到百官朝拜结束,新帝与微浓又前往太庙祭拜先祖,之后,微浓独自前往栖梧宫聆听女官礼训。训言涉及身为皇后品德言行的各个方面,分外冗长,待聆训完毕,再接过凤印,封后大典才算真正告一段落。

而此时,天色已然接近黄昏,大熙王朝的皇宫——序央宫一片欢腾,朝阳殿却还有百官宴请,需要新帝亲自主持。

微浓却管不了那么多了,一整天的婚仪持续下来,她不仅又累又饿,头上那顶凤冠也将她压得痛苦不堪。待接过凤印,她终于可以喘口气,遂除下钗钿礼衣,准备卸簪换妆。

她刚将凤冠摘下,原本在外忙着迎送女官的晓馨突然走了进来,怀中抱着一个长长的锦盒,向微浓禀道:“启禀娘娘,圣上差人送来一样东西给您。”

原澈送来的?微浓视线落在晓馨怀中的锦盒之上,见那东西用红色绸布包裹得严严实实,根本看不出装着什么,不过看那锦盒的形状,里面像是剑器或者一幅卷轴。

微浓感到很奇怪,因为这锦盒装裹的样子,更像是送礼。可她与原澈已经成亲了,虽只是名义上的夫妻,但也不用如此见外吧?

显然,晓馨也是对此一头雾水。

原澈到底是什么意思?微浓接过那方锦盒,忍不住询问:“是他亲自送来的?”

晓馨摇了摇头:“是礼官送来的,说是圣上亲自交代给您。”

“圣上人在何处?”微浓又问。

“应该还在朝阳殿饮宴。”

微浓便没再多问,只是摸着那锦盒上的绸布,越想越觉得蹊跷,沉吟片刻,她还是选择打开。然而令她万分惊讶的是,那锦盒里竟躺着一柄金光闪闪的长剑,龙身蜿蜒,龙头狰狞,赫然是那把龙吟剑!

晓馨是头一次见到这绝世名剑,立即发出一声惊叹。

微浓见是龙吟剑,心里更觉得奇怪,原澈怎么突然将这把剑送给她了?还不当面给她,而是差人像送贺礼一样送来。难道是原澈在暗示她什么?这剑上有什么玄机?

微浓忍不住将龙吟剑拿在手上反复翻看,可看了半晌,剑鞘上什么异样都没有。唯有拔剑出鞘之时,发现剑柄上刻着四个小篆。

微浓从前见过龙吟剑,也曾偷偷为云辰描摹过剑身上的图案,她很肯定,从前剑柄上没有刻字。所以这四个小篆必定是新刻的,难道是原澈刻上去的?

于是她连忙定睛细看,但见那四个小篆刻的是:情深不寿。

情深不寿?怎么像是赠别之礼?原澈到底是想暗示她什么?

然而微浓尚且来不及细想,便见到喜娘又慌慌张张地走进来,勉强朝她笑着见礼,而后附在晓馨耳畔说了句什么。晓馨面上划过一丝惊讶,立即找了个借口出去,不多时,又匆匆忙忙跑回来,再禀:“娘娘,栖梧宫正殿里,突然多了三样贺礼。”

“什么叫‘突然多了’?”微浓不解。

晓馨面有异色:“就是凭空冒出来三样贺礼,被人放在正殿龙凤烛台下面。”

这可就奇了,怎么怪事一样接一样?

“也就是说,送礼之人能在今晚这个日子,神不住鬼不觉地进出我栖梧宫?是这个意思吗?”微浓轻轻挑眉,似笑非笑。

晓馨点点头,心头涌起一阵后怕:“奴婢觉得此事太蹊跷了,栖梧宫乃皇后寝宫,守卫森严,外人是怎么进来的?”

微浓倒是面无惧色,她放下手中龙吟剑,沉默片刻,吟吟再笑:“既然是来送礼的,就由他去吧,以后加强防卫便是了。你先命人将那三样东西拿进来。”

晓馨领命称是,倒也谨慎,亲自抱着三个锦盒进了微浓房中,搁在她的梳妆台上。

只见这三个紫檀锦盒大小相同,只不过其上雕刻的图案不一。第一个锦盒雕的是龙凤呈祥,第二个雕的是金玉满堂,第三个雕的则是花好月圆,心思倒也精巧。

微浓先打开第一个锦盒,入眼是一把扇面,绣着一只青色的鸾鸟腾于云雾之上,似要引吭高歌、振翅欲飞。这扇面上的图案她实在太熟悉了,正是来自于她的两支峨眉刺,而扇面的奇特之处在于,鸟的图案是青鸾,但云雾的图案来自于火凤。

这扇面是将青鸾、火凤两支峨眉刺的图案合而为一了!送礼之人是谁,根本不做第二人想。

微浓知道,他送的礼物定然别有深意,便执起扇面细看,才发现扇柄上刻着两句词:

“今宵剩把银釭照,犹恐相逢是梦中。”(注:这两句词出自北宋晏几道《鹧鸪天》,意即:今宵更把手中的银烛细照,唯恐这相逢是在梦境之中。)

微浓口中轻轻念着,思量片刻,按照提示将扇面置于烛火之下。果然,但见那青色丝线绣制的鸾鸟之中,隐约可见一条金色的丝线藏于其中,从鸾鸟的眼眸处蜿蜒向下,一直延伸至其脚下的云海,形成一条曲折盘桓的路线。

微浓看着这把扇面,缓缓勾唇浅笑,对晓馨言道:“你看这扇面,是不是栩栩如生?”

晓馨早就难掩好奇,伸长脖子去看:“咦?这不是您那对兵器上的图案吗?绣得可真好,倒也是个有心人。”

“的确有心。”微浓别有深意地附和。言罢她将扇面小心翼翼地放回去,又打开第二个锦盒去看,不出她所料,里头装的是惊鸿剑。

四四方方的锦盒之中,轻软的剑身被卷成了一个圆环的形状,剑柄处还套着一枚白玉扳指。薄如蝉翼的剑身和盈润无暇的扳指在烛火下相交辉映,光泽夺目。

有多久没见到这把剑了?微浓大感亲切。她先将扳指套在拇指之上,又将惊鸿剑执于手中,轻轻甩了两个剑把式。晓馨在旁拊掌惊呼:“娘娘舞剑舞得真好!”

微浓只淡淡笑着,又将惊鸿剑仔仔细细卷好,重新置于锦盒之内。她本想将那枚扳指也放回原位,可拿在手中想了又想,只觉爱不释手,便将扳指交给晓馨,叮嘱道:“回头帮我坠条丝绦,我要挂在腰间。”

晓馨闻言接过扳指,连忙称是,竟有些迫不及待地问:“娘娘,您知道送礼之人是谁了吗?”

微浓抿唇而笑,没有回答,只用玉手抚摸着第三个锦盒上“花好月圆”的雕纹,心中竟有些莫名的期待。除了藏宝图、惊鸿剑和玉扳指,她实在想不出他还会送些什么,又有什么寓意。

于是,她径直打开第三个锦盒,发现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,色泽圆润,光彩照人。微浓曾几度出入宫廷,也算见过无数珍宝,可如此大而圆润的夜明珠,实在毕生未见。她忍不住将夜明珠拿在手中,左看右看,却不明白他为何要送来这颗珠子。

以她的了解,那人绝不会无缘无故送来一颗夜明珠,这其中必有什么重要含义,否则比着前两份贺礼,未免太过失色。然而这珠子上没有刻字,也没有什么装饰,根本看不出任何暗示。

怎么今晚大家都给她出谜题呢?难道线索在这盒子上?微浓又放下夜明珠,转而打量起这只紫檀木雕花锦盒,见与前两只盒子并无明显区别,不过仔细对比,这只锦盒则像是古董,色泽比较老旧。

微浓越发想不明白他的用意,再看那只夜明珠,迟疑着对晓馨命道:“你将屋内的烛火都吹了。”

晓馨竟比微浓还要迫不及待,一口气将几十盏烛火全都吹熄。那夜明珠便在微浓掌心之中光华流转,熠熠生彩,洒下一室珠光。

晓馨的惊叹声再度响起,而微浓却已无暇去听,她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夜明珠,想看看还有哪些新的线索。

依然,什么都没有。

就在此时,殿外忽然响起太监的高喊:“圣上驾到!”话音落下,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阵请安声、见礼声、恭喜声,不绝于耳。

晓馨恍觉失礼,不禁“啊”地惊呼一声,手忙脚乱地去点烛火。 [ 首发

可惜已经晚了,她才刚刚点亮一对龙凤烛台,一袭龙袍的新帝已经推开殿门,负手踱步进来。烛火与珠光交织之下,那金箔的面具率先映入眼帘,微浓似被那金光晃了眼,一时竟生出一种错觉。

“微浓。”新帝嗓音沙哑地唤出她的名字,脚步停在不远之处,修长手指缓缓摘下金箔面具。

烛光摇曳,珠光氤氲,一切都越发显得恍惚虚幻,微浓睁大双眸,手捧明珠呆立原地:“是你?”

好似有微风顺着殿门轻轻吹入,吹得龙凤烛火影影绰绰,那忽明忽灭的光影所见证的,是一段关于大熙王朝开国帝后的不世传说……

托君社稷,还君明珠。

功业弹指,唯情亘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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