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全文阅读】《五夫旺家:娇妻只管享清福》全文免费 阅读小说最新_五夫旺家:娇妻只管享清福(王怡儿)全文免费阅读全文(五夫旺家:娇妻只管享清福)
五夫旺家:娇妻只管享清福是知名作家王怡儿写的,它的内容寓意深刻,深深的打动人心,五夫旺家:娇妻只管享清福的主角是王怡儿,以下为你分享本书的精彩内容:“那正好,”陈书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他背着一个湿漉漉的竹筐进来,裤脚都沾满了泥点子,脸上带着点疲惫,但眼睛亮亮的。“怡儿,来,让我看看你脉象好点没。昨儿那碗药下去,寒气该散了些。”他放下筐,走到我面前,很自然地伸出手指,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。
《五夫旺家:娇妻只管享清福》精彩章节试读
“那正好,”
陈书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他背着一个湿漉漉的竹筐进来,裤脚都沾满了泥点子,脸上带着点疲惫,但眼睛亮亮的。
“怡儿,来,让我看看你脉象好点没。昨儿那碗药下去,寒气该散了些。”
他放下筐,走到我面前,很自然地伸出手指,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。
他的指尖带着清晨山林的凉意,还有点b c叶划过的粗糙感,但按在脉搏上的力道很温和。
我站着没动,能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落在我脸上。
“嗯,”
过了一会儿,他收回手,脸上露出点笑意。
“脉象稳多了,不像昨天那么虚浮。今天再喝一副巩固下就好。”
他抬手,很自然地替我拢了拢耳边睡得有点乱的头发,手指不经意蹭过我的耳廓,有点痒。
“头发乱了。”
我脸一热,没敢动。
“二哥偏心!我也要喝药!”陈昭行在旁边嚷嚷。
“去!”
陈书昀笑着拍了下他的后脑勺。
“你壮的跟小牛犊似的,喝什么药!快帮你四哥摘菜去!”
陈昭行嘿嘿笑着跑去灶台边了。
陈季安看着我,犹豫了一下,小声问:
“怡儿,你…会用梳子梳头吗?要是…要是嫌麻烦,我…我可以帮你梳。我以前帮娘梳过…”
他声音越说越小,脸又有点红。
我看着他,又想起那个装着碎布头的包袱。
他好像…真的很会照顾人?
“嗯。”我轻轻点了点头。
陈季安眼睛亮了一下,转身去他那小包袱里翻找,拿出了一把旧梳子,木头的齿都磨得有点光滑了。
“你坐这儿。”
他指了指堂屋里那张旧凳子。
我坐下。
他站在我身后,动作有点笨拙,但很小心地解开我随便绑着的头发。
他的手指偶尔碰到我的后颈,温温的。
梳子轻轻划过头发,遇到打结的地方,他会特别慢,一点一点地梳开,一点也没扯疼我。
堂屋里很安静,只有梳子划过头发的声音,灶膛里柴火的噼啪声,还有陈昭行小声跟陈砚自说着什么。
“好了。”
陈季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带着点轻松。他把梳好的头发拢好,用一根旧布条仔细绑好。
我抬手摸了摸,很顺溜。
“谢谢…四哥。”我小声说。
他好像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绽开一个很温和的笑容:“不用谢。”
这时,门被推开,大哥陈昭珩扛着两根粗木头回来了,衣服湿了大半,头发也滴着水。
他看见我们都在,目光扫过我梳好的头发,没说什么,把木头“哐当”一声放在墙角。
“大哥,木头找好了?”陈书昀问。
“嗯。”
陈昭珩抹了把脸上的水,走到灶台边,拿起水瓢舀了半瓢凉水,“咕咚咕咚”灌下去,喉结上下滚动。
喝完水,他放下瓢,目光看向我,又看看外面渐亮的天光。
“雨停了。今天把房顶和窗户修了。”
他言简意赅地说,声音带着刚灌了凉水的沙哑,“怡儿,”他叫我,“修屋顶动静大,灰也多。你就在屋里待着,别出来。”
“好。”我应着。
他点点头,没再多说,转身去拿角落的工具了。
他高大的身影走过去,带起一阵风,夹杂着木头和汗水的味道。
我看着他们各自忙活的身影——陈季安开始切菜,陈书昀整理他采回来的草药,陈砚自还在看书,陈昭行在帮忙烧火,大哥在磨斧头。
我摸了摸脑后光滑的辫子,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陈季安手指的温度,耳朵边也还记得陈书昀指尖掠过的微痒。
第5章
屋顶修好了,窗户也钉得严严实实。
屋里一下子暖和起来,也亮堂多了。
雨后的阳光透过新糊的窗户纸照进来,落在打扫干净的地上。
我坐在小炕边,手里拿着陈季安给的那包碎布头,翻来覆去地看着。
都是些小块的布,颜色也杂,能做什么呢?
堂屋里传来陈砚自念书的声音,清亮又平稳。
我忍不住放下布头,轻轻推门走了出去。
陈砚自坐在桌边,面前摊着书。
陈昭行趴在他旁边,手里拿着根小树枝,在泥地上比划着,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着刚学的字。
陈砚自抬眼看见我:“有事?”
我有点局促,手指捏着衣角:“三哥…你…你昨天说,可以找你学认字?”
他放下书,点点头:“嗯。你想学?”
“嗯。”我小声应着,走过去几步,离桌子还有段距离就站住了。
陈砚自看了看我,又看看旁边的陈昭行:“昭行,去帮四哥挑水。”
“啊?我刚学一半…”陈昭行不乐意。
“回来再教你。”陈砚自语气不容商量。
陈昭行撇撇嘴,还是放下小树枝,嘟囔着“偏心”,跑出去了。
陈砚自指指他对面的凳子:“坐这儿。”
我走过去,小心地坐下。离得近了,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墨味和书卷气。
他拿起桌上一支磨秃了毛的毛笔,又翻过一张写过字的纸,在背面空自处点了点:
“先教你写名字。”
“我的名字?”我有点惊讶。
“嗯。”他蘸了点水在破砚台里调开,墨色很淡。
“王—怡—儿。”他一笔一划地写出来,字很好看。
他写完,把笔递给我:“拿着,照这样写。”
我伸手去接。
我的指尖碰到了他的手指。
他的手很凉,骨节分明。
我像被烫了一下,赶紧缩回手,毛笔差点掉桌上。
陈砚自像是没感觉到,又把笔往前递了递:“拿稳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重新伸手,这次小心地只捏住了笔杆中段。
笔杆凉凉的,带着他手指留下的温度。
我笨拙地握着笔,笔尖抖得厉害,怎么也写不出他那样好看的笔画,只在纸上留下一团墨疙瘩。
“不对。”陈砚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,微微弯着腰,一只手突然伸过来,覆在了我握着笔的手背上。
他的手心比手指暖一点,稳稳地包住了我的手和笔杆。
我吓了一跳,整个后背都僵住了,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的轮廓和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来。
“手腕用力,手指放松,”他的声音很近,呼吸几乎拂过我的耳尖。
“这样。”他带着我的手,在纸上稳稳地写下一个“王”字。
我根本顾不上看字,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只被他握着的手上,热得发烫,心跳得飞快。
他写完一个字,松开了手,站直身体,好像刚才只是扶了一下要倒的凳子那么自然。
“你自己试试。”他指着纸。
我手背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热和包裹感。
我定了定神,努力回忆他刚才带着我运笔的力道,屏住呼吸,在纸上歪歪扭扭地画下了一个“王”字。虽然丑,但总算像个字了。
“嗯,有点样子。”陈砚自看着我的字,点了点头,“多练。”
“三哥!”陈昭行挑着两桶水,哐当哐当地回来了,小脸憋得通红,“水放哪儿?”
“倒缸里。”陈砚自说。
陈昭行放下水桶,凑过来看我写的字:
“哇!姐姐会写字啦!比我的好看!”
他指着纸上那个墨疙瘩和歪扭的“王”字。
陈砚自拿起书:“今天就学这个。昭行,过来,该你了。”
我赶紧放下笔,站起来:“那…那我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陈砚自应了一声,目光已经落回书上。
我走回自己的小屋,关上门,背靠着门板,才长长舒了口气。
抬起右手,看着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的温度和触感,脸上热热的。
我走到炕边坐下,拿起那包碎布头,手指无意识地捻着一块柔软的蓝布。
心里乱糟糟的,一会儿是陈砚自清冷的声音,一会儿是他覆在我手背上的温度,一会儿又是他靠得很近时拂过耳边的气息。
外面传来陈砚自教陈昭行念“人之初”的声音,还有陈昭行磕磕巴巴的跟读。
我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,又想起陈季安帮我梳头时轻柔的手指,陈书昀搭脉时微凉的指尖,还有陈昭行撞到我时胳膊的硬实触感。
这些触碰,有的笨拙,有的自然,有的让人心跳加速…但都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,一点一点,暖着我这块从没被好好捂热过的心。
我拿起那块蓝布,贴在脸颊上。布料有点粗糙,但很软和。
第6章
我坐在小屋里,手里还捏着那块蓝布。
外面陈昭行背书的声音停了,传来他咋咋呼呼跑出去的动静。
门被轻轻敲了两下。
“怡儿?”是陈季安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他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几块颜色稍大些的布,还有那把旧木尺和一根软软的、用旧布条搓成的绳子。
“我看你翻那些布头,想着…要不要给你做身新衣裳?”
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,但眼神有点不好意思看我。
“那些太小了,做不了整衣。这几块是我攒下的大点的布,拼拼凑凑,应该够做一身里衣。”
新衣裳?我愣住了。在王家村,我的衣服都是娘穿剩下改小的,补丁摞补丁。
“真的…给我做?”我有点不敢相信。
“嗯,”陈季安点点头,走近几步,“你先站起来,我给你量量尺寸,看够不够。”
我放下布头,站起身。他走到我面前,离得有点近,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。
他拿起那根软软的布条绳。“抬手。”他轻声说。
我乖乖抬起胳膊。
他拿着绳子,小心地绕过我的肩膀,从前胸拉到后背。
绳子贴着我的衣服,有点痒。
他低着头,手指捏着绳子两端在我后背交汇的地方,指尖偶尔蹭过我的脊背,隔着薄薄的夏衣,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热。
“别动啊。”他说,声音很轻。
他微微侧头,用牙齿咬住绳子的一端固定,空出手来在绳子交汇的地方做了个记号。他的呼吸拂过我的后颈,热热的。
我僵着身子,一动不敢动,心跳又开始加快。
量完肩膀,他又蹲x sh,把绳子绕到我腰上。
“腰…这里。”他低声说着,双手拿着绳子在我腰间围了一圈。
他的手很稳,但绳子收紧时,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我腰侧的软肉,痒得我差点缩起来。
“好了。”他很快松手,在我腰侧做了记号,站起身时,脸有点红红的。
他拿起木尺,“再量量胳膊和腿。”
他让我平举手臂,用木尺从我的肩头量到手腕。
冰凉的木头尺子贴着手臂内侧的皮肤滑下去,他的手指虚虚扶着尺子,偶尔碰到我的胳膊。
量腿长的时候,他半蹲着,尺子从我的腰侧往下量到脚踝。
他的动作很规矩,目光专注地看着尺子上的刻度,但离得这么近,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。
“嗯…差不多够了。”
他量完最后一下,站起身,收起尺子和绳子,明显松了口气,脸上露出笑容。
“等我几天,我晚上赶赶工,很快就能做好。”
“谢谢四哥。”
我小声说,脸上也热热的,刚才被他手指碰到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触感。
“谢啥,”他摆摆手,“你穿着合身就好。”他看了看我身上洗得发自的旧衣服,“这衣裳…都磨薄了。”
这时,陈昭珩扛着锄头从门外进来,裤腿上全是泥。
他扫了一眼陈季安手里的布和我,没说话,走到水缸边舀水洗手。
陈昭行也跑回来了,手里抓着一串野果,红彤彤的。
“四哥!给姐姐做新衣服啊?”
五夫旺家:娇妻只管享清福的内容分享,了解更多完本小说,就上本网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