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臣妾不敢，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。」

季珩脸色沉郁，隐有怒气：「眠眠，你以前不会这样同朕说话，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朕。你怎么了？」

「逢场作戏而已，臣妾不是忠义王世子妃，陛下何必介意臣妾的态度。」

季珩还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他心底的秘密。我撕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刻，他的脸色相当精彩。由错愕震惊变成慌张，最后又转为恼羞成怒。

「眠眠，还知道些什么？」

「原本朕只是想让眠眠，写封信交给国师大人。现在朕改主意了。」

他将我拽到虎笼前，一只手掐住我的后颈。我的头被他死死按在铁栏杆上。

先前趴在地上无精打采嗷呜的老虎，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幕，惊得猛然睁开虎眼，站立起来。

「陛下想杀了我？」我无所畏惧冷眼看着季珩。他心底阴私龌龊的欲念被我戳破，那张原本堪称绝色的脸在怒火燃烧中变得扭曲。

这样的季珩我是第一次见，亦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季珩，性格暴戾、喜怒无常，从前那些模样都是伪装出来的风光霁月。

「朕怎会舍得让眠眠死呢！但眠眠不乖，得受罚。」